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古代故事:丈夫入室行凶 酒楼老板仗义举报 死者:我明明还活着

来源:历史知识网

一、

古代时,安徽休宁县钟家酒楼大清早便来了一位客人。这位客人长得五大三粗,腰间还挂着一把刀,看样子像个习武之人,一进门就大声喊道“上两壶酒来”!

钟掌柜生怕怠慢了客人,急忙端了两壶酒过来,又拿了一碟蚕豆和花生给客人当作下酒菜。

客人也奇怪,不吃菜,一个劲地干喝酒,一边喝嘴里还不停地嘟嚷着什么,脸上一会生气,一会发笑。

钟掌柜担心他是来闹事的,站在柜台后面,目不转睛地盯着他。

客人的酒一喝就喝到中午,前来吃午饭的客人散去了,他还没有要走的意思,桌上的酒壶倒是越堆越多。

快到晚饭时候了,客人还在喝,钟掌柜生怕他会找事,赔着小心又免费给客人上了半只鸡和一碟青菜。

酒楼快打烊了,客人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,可店里的厨师和伙计急着回家,钟掌柜也实在耗不下去了,走到客人的桌前,想劝说两句。

钟掌柜长年做生意,也是个人精。他提着一壶酒过去,陪着客人一边喝一边聊。

两人酒碗碰酒碗,几碗下去,交情攀上了,话也多了。

那客人边喊边叹着气,钟掌柜一看,这明显是心里有事啊,便凑上去:“你是不是身上不方便,要不方便,这顿饭我请,要是缺银子做路费,我也可以给你凑点。”

钟掌柜也不是什么仗义疏财之辈,只是担心这位客人喝醉了酒趁机讹诈,所以先提了出来,就当是花钱打发了。

客人一听这话,反笑了几声,接着又伸手在怀里摸了摸,摸出一块银锭来,往桌上一拍:“酒钱我少不了你的!”

这一大块银子,不要说一天的酒钱,就是十天的酒钱都够了。

得了银子,钟掌柜更加热心了:“老弟,你有什么事不痛快就说出来,老哥别的不行,给你出出主意还是可以的。”

客人仰天长叹一声:“唉,老哥有心了。你说男子汉大丈夫最怕什么?无非是妻不贤子不孝啊!”

钟掌柜一听这话,心下有了计较,料是这客人的妻子有了二心。

他给客人倒上一碗酒,语重心长地劝道:“老弟啊,大丈夫何患无妻?妻子不贤,便休了再娶。大兄弟一表人才,还怕娶不到贤妻吗?”

客人冷笑一声:“休妻倒是容易,可就这样白白便宜了那对奸夫淫妇吗?”

钟掌柜瞟了一眼客人腰间的刀:“老弟应该是习武之人吧?我看你带着刀,拔剑斩仇人,还有什么解不了的仇恨呢?”

钟掌柜这番话确实有些挑拨了,但他巴不得赶紧将这位客人赶走,哪还顾得上话说得有没有理。

可客人听到钟掌柜这话却是愣了愣神:“不瞒掌柜,那对奸夫淫妇现在就在我家中。我今早出门特意买了这把刀。可要真的杀人,兄弟我还是有些下不去手。”

钟掌柜十分热心:“大兄弟,人家都欺负到你头上了,你还下不去手?你到底在怕什么?老哥告诉你,你杀完人,将他脑袋砍下来,用布包着扔到河里,那死鬼的冤魂也就顺着水漂走了,还人不知鬼不觉的,你也不会心有愧疚了。”

“真的要杀人吗?可那人是我的亲兄弟啊!”

“老弟啊,亲兄弟又怎样?他勾搭你妻子时,可有想过你是他亲哥哥?你顾念着亲情,他可有顾念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?你连强占妻子的仇都不敢报,还算是男人吗?”

本来就因为妻子出轨而心情郁闷,又喝了一天的酒,虽神智不太清醒可心中的怨气愈发强烈,如今钟掌柜的话犹如火上浇油,激得客人提着刀站起身就往外走去。

临出门时,钟掌柜喊了一声:“敢问老弟大名?”

“陈江!”

你说钟掌柜这人坏呢也说不上。虽然他鼓动陈江去杀人,可心底却只是想着早点将陈江赶走,免得在酒楼闹事;

你说钟掌柜不坏呢也说不上。劝人有无数种方法,而他却鼓动别人用杀人的方式去解决问题,最后得知陈江的名字,也是想着如果陈江真杀人,到时官府悬赏抓人,自己还可以去拿点赏。

二、

陈江是一个生意人,常年在外做生意不着家,弟弟陈须还没有成婚,长期和嫂子苏氏二人相依为命。

二人相处时间久,关系特别亲密,说起话开起玩笑来也没什么顾忌。陈江听到了,心中很不是滋味,于是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,觉得二人有染。

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后,陈江再看两人哪哪都不对:

在一个桌上吃饭,苏氏给陈江夹了菜,转头又给陈须夹一筷子菜。陈江就想着,我是你丈夫,你给我夹菜天经地义,但凭什么要给陈须夹呢?

再比如陈须敬哥哥喝酒:“哥哥在外经商辛苦了,兄弟敬你一杯!”完了后,又端起一杯酒敬嫂子:“嫂子在家操持也辛苦了,敬嫂子一杯。”陈江又开始怀疑了:苏氏怎么辛苦了?陈须又怎么知道她辛苦了?

这些事想得多了,越想便越觉得二人关系不太对,不是普通的叔嫂关系,反倒有点像叔嫂有奸。

可陈江并未亲眼见到二人有奸情,只是心下怀疑。可老是怀疑也不是办法,于是他决定亲自验证一下。

一天,陈江对苏氏说:“我要出去一趟,你在家替我好生照顾兄弟。”

转头又跟陈须说:“我要外出了,大概半个月左右,你在家替我好生照顾嫂子。”说完就走了。

可陈江并没有外出,而是在城里呆了几天,又转了一圈,买了一把刀,然后就跑到钟家酒楼来喝酒了。他想着,等我半夜回家,看看这叔嫂二人是否清白。

可这酒喝多了,陈江的脑袋早就不清醒了,又被钟掌柜一阵地挑唆,更是压不住要将二人杀死谢罪的念头。

等他带着酒劲回到家,一推门,发现院门没锁,进了院子,又见左右两间房都没有灯光,想了想,他先进了自己和苏氏的房间。

一推,发现这门也没插。陈江心下便又开始猜测了:妻子一人在家睡觉竟不插门?这是怎么回事?是在为谁留门?

进屋后再往床上一看,当即怒火中烧:这床上躺着两个人!

陈江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,挥起刀就朝着床上两人砍去,一刀一个,正砍中颈项,两个人头咕噜噜地滚到地上。

陈江本也有些胆怯,又看到两个人头滚在地上竟还靠在一起,那愤怒立马压过了怯意。

他想起钟掌柜所说,打算将人头用布包了,一个丢在河南岸,一个扔在河北岸,看他们还能怎么相依在一起!

可房里漆黑一片,哪里好找东西?此时陈江也不怕了,推开窗户,借着透进来的月光,看见墙角有两个布口袋,一个空的,一个还有小半袋的面粉。

他拿过去,将口袋倒空,将两个人头一边装一个,拎着去了河边。

走在街上,已是半夜。刚才心里还有悲愤支撑着,不觉得累。如今人杀了,心中的愤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,倒生出一股淡淡的悲伤来,人顿时也感觉疲累不堪。

正好看见前边有张长凳,紧走两步,一屁股坐下来,又将两个用布装起的人头摆在面前的高桌上,然后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。

其实那高桌子并不是什么桌子,而是旁边肉铺的肉墩子。那长凳也是肉铺给客人等候时休息用的。

长凳和肉墩子不值钱,肉铺晚上打烊后,也没有搬回店里,而是放在了外面。

没想到竟被陈江当成了桌子,还在上面睡了一觉。

等他醒来时,天已微亮,街上也有了两三个行人,走得近了,也能看清楚对面来人是谁。

陈江还没有回过神来,对面正好有两个人走了过来。

一个男人,牵着一只小毛驴,驴上坐着一个女人。等他们快走近时,陈江才看清楚,那驴背上的不是别人,正是自己的妻子苏氏,那牵驴的也不是外人,正是自己的弟弟陈须!

这一眼把他的一下子吓清醒了!

他拔腿就往相反的方向跑了,可那两个摆在肉墩上的人头却忘了拿!

三、

陈江因为心虚,所以紧盯着来人看,先看清了来人是谁;可陈须和苏氏却没看清那跑的人是谁。

等他们走到肉铺面前时,发现肉墩上的两个口袋。

平常屠夫都是早早地将杀死的猪肉送到肉铺,肉铺没开门,便堆在肉墩上,所以有东西也不奇怪。两人也没太在意,径直地朝着家的方向走去。

最先注意到人头的反倒是两只野狗。知道这里是肉铺,所以一大早便跑到门前来蹲守。

当两只狗跳起来准备扑向肉墩时,旁边突然出现了一个乞丐,见肉墩上的东西以为是猪头,也想要,便举起手中的棍子朝着狗头上打了过去。

狗吓跑了,乞丐提起口袋往怀里一藏就想跑。

可他刚一转身又碰见一个人,巡夜的衙役黄老六。

看见乞丐鬼鬼祟祟的样子,和布包上的血迹,黄老六好奇上前问了一声:“你干嘛?”

乞丐赔着笑:“大人,我就是捡了两个包。要不给你一个?”

说着,乞丐拿了一个就往黄老六的怀里塞。黄老六一看,哦,也以为是两个猪头。再一想,这哪是乞丐捡到的,分明是偷的肉铺的东西!

黄老六平时工资也不高,肉也难得吃上,如今见两个猪头,怎么可能让乞丐白得,他朝着乞丐冷笑一声道:“你分明是偷的,哪里是捡的?我告诉你,这肉其实是我的。昨日我跟肉铺掌柜定了两个猪并没有,说我晚上巡夜,让他给我放在肉墩上,巡完夜我自会过来取。你倒好,拿了我的肉还敢说是捡的!”

乞丐哪敢得罪黄老六,慌忙将另一个猪肉也递了过去,狼狈地走了。

黄老六拎着两个口袋,哼着小曲,得意地往衙门走去。

衙门里还有两个差人,都是三十多岁的人,人称老李和老张。

黄老六叮嘱他们:“我刚得的两个猪头,你俩可别乱动,我出去交个差就回来!”

黄老六转了一圈,没找到主簿,等他上了茅厕回来,却见主簿和老张老李站在两个布袋前,一脸严肃地看着他。

林主簿问道:“黄老六,你这袋子里装的是什么?”

黄老六满脸讪笑:“这不是我早上新得的两个猪头吗?”

“你这两个猪头是不是小了一点?”

“那肉铺掌柜欺我,给了我两个小猪头。”

林主簿哼了一声:“你自己打开看看,里面是不是猪头!”听林大人这样说,黄老六也觉得有些奇怪了,上前打开一看:妈呀,里面竟是两个人头,还是一男一女!

原来黄老六出去找主簿时,主簿刚好到屋里找他。看到桌上的两个口袋就问老张是谁的东西。

老张称是黄老六买的猪头。

林大人仔细看了看,又伏下身闻了闻,发现这味道有些不对,打开一看,里面竟是人头!

再问黄老六时,黄老六坚称是他得到的,说两个人头是别人送给他的,那杀人的事岂不是也与他有关?

林大人忙将此事汇报给了知县安大人,安大人命人将黄老六带到签押房进行审讯。

黄老六哭丧着脸,交代了这两个口袋的来历,最后一直喊着自己是冤枉的。

安大人也相信黄老六的话,可这人头到底从何而来,又是谁的头,谁又是凶手?案子模糊不清。想了想,这案子还是交给黄老六自己查办,林主簿负责监管。

黄老六要想洗清自己身上的嫌疑,必然会尽心尽力地去办理。可他从没有办过案,不知从何查起。

林主簿教他:先找仵作验尸,弄清死因;再找人画像,找到死者身份;然后再找嫌犯。

四、

有了林主簿的支招,黄老六开始去找乞丐。可转了大半天,乞丐的影儿都没见到。

既然找不到乞丐,人头又是在肉铺门口发现的,想必那肉铺掌柜也脱不了嫌疑。乞丐不好找,肉铺掌柜却是好找。

于是他又奔肉铺而去,逮住掌柜就往衙门拖。

还没找两步,就在转弯处看见了乞丐的影子,他干脆丢下掌柜,将乞丐抓住,铁链一锁,带到了衙门。

乞丐在堂上也说不出个所以然,只提到看见狗想抢肉,自己也想吃肉,便上前将狗打走,抢到了肉,哪里知道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?

林主簿也听,也知道乞丐所知不多,又转问肉铺掌柜。

掌柜更是一问三不知,就连门口曾出现过两个布袋都不知道。

线索一下子又断了。

还好死者的画像出来了,乞丐先来认尸。这男的他不认识,但这女的却是面熟,分明就是五柳胡同里的春杏!

提到春杏,那乞丐就知无不言了:“别人怎么死的,我不知道。但春杏死了,肯定是他丈夫杀的!那春杏经常出墙,人尽皆尽,他丈夫颜面无光,早扬言要杀死她。如今春杏死了,想必是奸情败露,被她丈夫给杀死的!”

既然春杏的丈夫有嫌疑,黄老六带着差人们马上出动,直奔春杏家而去,准备将人抓捕归案。

当差人们涌进春杏家中时,发现院子里一个男人正在洗衣服。那人见公差过来,大惊失色,蹭地一下站起来,抡起凳子朝差人们掷去。

男人力大无穷,三四个差人近不了身,还好他们来得人多,齐齐上阵,用了好大的功夫才将男人制服,连踩带压地压在地上,双手反绑在后,双腿也捆了起来。

男人身上还在不停地反抗,嘴里也在不停地骂:“狗官差,不抓奸夫淫妇,为何抓我!”

一见官差就反抗,如今还说出这番话,黄老六心下想,这下应该没错了。

到了公堂,那春杏的丈夫也不狡辩,承认了自己杀死了春杏和她的姘头。再问到两人尸首在何处时,春杏丈夫说道:“在后院的枯井里。”

好一番折腾,尸体从枯井里打捞了上来。奇怪的是,这是一具完好无损的尸体!

春杏的丈夫见黄老六满腹疑虑,哈哈一笑:“这有什么奇怪的?我是杀了他,可没砍他脑袋啊!”

“那春杏的尸体在哪里?”

“那贱人,趁我杀奸夫的时候跑了,跑到哪里去了,我可不知道!”

黄老六彻底糊涂了:如果春杏跑了,那被杀死的人就不是她;再说了,奸夫尸体完整,丢了脑袋的也不是春杏的奸夫。那两个脑袋到底是谁的呢?

五、

看着春杏的丈夫,林主簿脑袋直冒火:这黄老六一出现,不是人头就是死尸,旧案未破,新案又来,这可如何是好啊!

还好枯井里的命案不算复杂,并且人家也承认杀了人,算是不幸中的万幸。

春杏的丈夫姓柳,叫柳知。两人成婚没多久,春杏便露了本性,和其他男人勾三搭四。

柳知也有耳闻,但没有亲眼见到,心中对妻子甚是不满,也只能按捺不发。

那天晚上,柳知从外地赶回来,撞见春杏和奸夫正在床上胡闹。人赃俱获,他怒从心起,拿起刀就朝奸夫砍去,春杏趁机跑出了家门,再没有露过面。

杀了人之后,柳知背着尸体来到后院,扔进了后院的枯井里。事毕,柳知发现自己的衣服浑身是血,便脱了下来,泡在水里,打算天亮后再洗。

正当他洗血衣的时候,差人涌了进来,将他抓到了县衙。

柳知说完,林主簿又拿来两幅画像,指着画上的女人问她:“这可是你妻子春杏?”

柳知看了一眼,点了点头。

又问这男人,柳知摇了摇头:“不认识,难道是她的另一个奸夫?”

“那你可知你妻子被何人所杀?”柳知满腔愤怒。

“不知道,不管是谁杀的,杀得好!”

问不出更多的话,柳知被暂时拘押在牢中,等案子最终真相大白后,再定罪量刑。

线索再一次中断。

黄老六打算贴出公示,悬赏知情人和尸首,承诺赏银十两。

公示贴出去三天,来了两位知情人。

其中一位年纪大的拱手说道:“大人,我是钟家酒楼的掌柜,告示上的两人我不认识,可我知道是谁杀了他们,以及为什么会杀他们。凶手是陈江,死的人一个是他的妻子,一个是他的亲弟弟。叔嫂两人通奸被陈江发现,怒而杀之。”

钟掌柜刚说完,另一个人朝着他就是两巴掌:“你胡说什么!我就是陈江的弟弟,我和我嫂子清清白白的,何时有过通奸?你这纯属是诬告!”

钟掌柜一听,也是吓坏了:人不是死了吗?怎么还活着啊!

当着林主簿的面,他将那天陈江在酒楼喝酒的事一五一十地说出来,最后还说我知道他名字后,本想早点来县衙报告,可惜事情太多,看到告示才知道坏了,所以才急急忙忙地赶来。

钟掌柜说完,林主簿又开始问年轻人。

年轻人说道:“回大人,我是陈江的弟弟陈须。钟掌柜说我哥哥杀了我,如果真杀了我,我怎么可能还站在这里?我嫂子也在家中安然无恙。我和我嫂子也没有那些腌臜事情,这钟掌柜分明血口喷人!画像上的两人,女的我不认识,男的是我嫂子娘家的亲兄弟,叫苏瑞。两人的尸体不在别外,也在我家摆着呢。”

差人又赶去陈家,果然,在陈江的床上发现了两具无头的尸首,床边还有一把钢刀,像是凶器。

经仵作比对,尸首的刀伤和人头完全吻合,也就是说,死的两人,女的是春杏,男的是苏瑞。

可两人为何会死在陈家,还死在陈江的床上呢?

陈须却说不知道了。

六、

据陈须所说,前几天,陈江外出回来,在家没呆几天又要外出。早上他刚走,苏氏就对陈须说,陈江这回回家感觉有些不太对,至于哪里不对,苏氏也说不清楚,她只感觉丈夫看自己和小叔子的眼光有些不同,猜测是怀疑自己的小叔子之间有些不清白,所以提出打算回娘家住一段时间,等陈江回来后自己再回来。

苏氏走了,家里只有陈须一个人。正当他要上床睡觉时,听见外面有人敲门。

陈须把门打开,看见门外站了一名女子,赤身裸体。陈须一下子呆了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
女子跪在他面前,求他救救自己。

陈须是读书人,心生恻隐,忙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女子披上,又想着嫂子的房里没人,便将她安置在苏氏的房中。

等回到自己房间时,陈须左思右想,还是觉得有些不合适,便打算跑一趟,去苏氏娘家,将嫂子接回来处理这事。

就这样,陈须不声不响地出门了。

两家离得不远,一个时辰不到,陈须就到了苏家,当着苏家长辈和嫂子的面,将家中的事情告知。本想着连夜往回赶,可苏父担心路上不安全,挽留二人次日清晨出发,安排陈须和苏氏的弟弟苏瑞住一屋。

陈须第二天早上起来,屋中并没有苏瑞的身影。可他没有想太多,带着嫂子牵着毛驴就往家赶。

等两人回到家时,发现院门没锁,屋门也没锁,再往里走,两具无头死尸赤裸裸地躺在苏氏的床上!

苏氏当场吓得瘫软了过去,陈须生怕再出意外,不得不又将苏氏送回娘家,自己再回来处理家中的事情。

到了苏氏娘家,才发现苏家的人到处在找儿子苏瑞。陈须也帮着找了一整天,仍旧没找到。

等他从苏家回来,已是三天以后的事了。

本想着去县衙报官,却先看到了贴出来的告示和画像,他恍然大悟,这才明白家里的男尸居然是苏瑞。

陈须说完来龙去脉,林主簿不由得想起春杏的丈夫所说的事情,再联想到钟掌柜的交代,不难推测出事情的全部经过。

春杏跑到陈家求助,陈须留下了她,又转身去了苏氏的娘家,只留下春杏一个人在家中。

苏瑞得知陈家仅有一名弱质女子时,心生邪念,偷了陈须的钥匙跑到了陈家。

春杏本就是水杏杨花的人,见苏瑞来了也不拒绝,二人苟合在一起。

哪想到陈江喝了酒回家捉奸,见床上有两人,以为是自己的妻子和兄弟,一个冲动,就将两人杀了。

在抛尸的路上,陈江看见妻子和弟弟,以为撞了鬼,扔下人头逃之夭夭。

没想到人头被狗盯上,又被乞丐拦截,最后被黄老六带回了衙门,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。

不过这只是推测,正不正确还需找到陈江。

可陈江早不知所踪,海捕公文发下几年也没个着落,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。

陈须考中举人,中了进士,去了外地做官,再也没有回来过;苏氏守了几年寡后,也改嫁他人,搬离了原地。

陈家的案子也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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